太子贤明有为又得皇帝力挺,而其余两个皇子一个热衷于舞刀弄棍,一个日常沉迷赚钱,压根就没那个心思去争皇位,以至于这届朝臣都格外清闲,毕竟不用考虑皇位继承站队押宝问题,连带着岑暨都跟着受了益。
好歹也是亲表兄弟,彼此又没有什么利益之争,怎么着都得照顾照顾不是?
这也是当初岑暨能怼遍大半个盛京,只差没有横着走却无人敢套麻袋的一大重要原因——
后台太硬!
燕宁还在感叹帝后之间的和睦,都说自古君王多薄幸,最是无情帝王家,可从皇帝能为先皇后种满一城梧桐树来看,多多少少还是有真心在的,只可惜皇后已经去世...
不过转念一想,或许正是因为在最美好的年华离去,一切都停留在彼此最是情浓的时候,所以才能够成就一段白月光朱砂痣的佳话呢?
毕竟人心易变,谁都没办法保证。
岑暨不知道燕宁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见她趴在车窗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岑暨眯了眯眼,冷不防开口:“沈云舟那人性格古板冷肃,脾气就跟那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比不得沈景淮温厚好说话。”
沈云舟?
不想岑暨会突然开口,燕宁还愣了一下,只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听起来有些耳熟。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才勉强记起来,这不就是沈国公府的二公子,也就是她那素未谋面的所谓二哥么?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说起他来了?
不过,茅坑里的臭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