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娘?”
听见这个名字,莺娘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撑不住了,冷哼一声:“怎么一来都找她?人家可是花魁,不轻易接客,若是想听曲儿,三日后再来吧。”
燕宁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她早就打听过了,杜若娘算是这玉楼春的头牌门面,一般不轻易出场见客,只每隔五天会有一次演出,每到轮到她演出的那天就是门庭若市宾客繁多,可见吸金能力非同一般。
见莺娘面色不渝,燕宁挑眉:“既然如此,那可否有劳姑娘帮忙把鸨母叫过来。”
叫鸨母?
莺娘一愣,不由狐疑看着燕宁,正准备问她叫鸨母做什么,却在看到燕宁手里拿着的那块牌子后就瞬间瞪大了眼:“你是...”
“嘘!”
燕宁将苏县令给她的那块代表衙门官差的腰牌给收了进去,朝莺娘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笑容和煦若春风拂面:“悄悄的,别惊动人。”
莺娘目光惊疑不定的看着面容秀美的燕宁,抿了抿唇:“那公子在这儿稍后片刻,奴家去去就来。”
目送莺娘身姿婀娜远去,燕宁轻舒了一口气,揉了揉鼻子,要是再不走估计她就得打连环喷嚏了,真太香了。
那边秦执正探头探脑嘀咕“燕姑娘在说些啥”,就见燕宁倏地扭头看了过来,目光如炬,秦执吓了一个哆嗦。
眼看燕宁气势汹汹就往这边来,秦执深知她是来找麻烦算账的,他小心肝一颤,下意识就想往岑暨身后藏,奈何两人为了降低关注度本来就是贴着墙站的,身后哪儿还有位置能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