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去给你拿椅子。”
容峥愣了半晌才回答,有些手忙脚乱地说,不知道怎么面对态度大变的黎言言。
他不觉得生气,反而很稀奇,生气的言言比乖巧的言言活泼许多,脸上染了一层淡淡的绯色,充满生气。
容峥走后,黎言言才一屁股坐在应澈面前,双腿盘起来,一手撑着脸:“说吧,有什么事?”
“和他很熟,言言?”应澈没有回答,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他白天不在上层,活动范围大多在下层,得到消息的速度要慢上许多,他不问,黎言言也不会主动提起上层的事——虽然问言言,他也不一定清楚。
在一旁沉默地看完两人之间的相处后,应澈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
容峥什么时候和言言这么亲近了?
他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言言说“容先生”救了他,甚至还送了一块可以在游轮上联网的表。
应澈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言言,你和他什么关系?”
[嗯?什么?新人怎么一副和言言很熟的样子。]
[奇怪,他们认识吗?]
[被家妻言言吸引来的狂蜂浪蝶一枚呀]
[楼上多吃点花生米,别喝醉了哈。]
弹幕之外还在继续。
“我……”黎言言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正打算开口,容峥拎着一把椅子进来了。
他不知道从哪搬来了一张单人沙发,里面放了好几个松软的棉花垫子,光是看着就软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