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雄主。”

季斐卿在多年和祁折霜的相处之中,已经知道了要怎么讨祁折霜欢心。他若是愈叛逆,祁折霜就会越厌恶他,不如夹起尾巴装点可怜,说不定祁折霜还会赏他一些信息素,来缓解他心理和生理上的燥郁。

“雄主,别离开我好吗?”

季斐卿撩开祁折霜额前的头发,尽管他的后腰至今还在酸软,助孕阮塞也在隐隐昭示着存在感,但是季斐卿并不在乎,只是专注地看着祁折霜,像一条忠诚的狗:

“雄主,你不能走,你是属于我的。”

“.......”

祁折霜冷冷地看了季斐卿一眼,翻过身,不想再理他。

而季斐卿也习惯了祁折霜一年比一年更加严重的冷淡态度,他知道,他把祁折霜关在这里,要是换个心智不坚定的人,早就发疯了,而现在祁折霜还能好好站在这里,他们还能拥抱接吻甚至是做艾,对于季斐卿来说,已经是足够开心的事情。

往常,季斐卿从祁折霜身上得到足够的信息素抚慰之后,就会离开,但今天不知道是为什么,季斐卿像是很没安全感似的,不停地缠着祁折霜,祁折霜受不了了,喘息着给了季斐卿一巴掌。

那一巴掌对于一个军雌来说,根本就不疼,反而像是小猫挠痒痒,不仅没有起到任何的震慑作用,反而让祁折雪的手腕被季斐卿扣住。

在白雪之上很快开出了红梅,祁折霜半合双眼,防止汗水从额角淌进眼睛里,片刻后,他一把扯烂床头的床单。

好半晌,都没有人说话,空气里只剩下军雌沉重的喘息声。

“........季斐卿。”

感受着身上再度压下来的沉重,祁折霜这次没有推开对方,反而在季斐卿着反常的行动中嗅出些许不对劲。他睁开眼,眼睛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是季斐卿二十多年来再也从没见过的鲜活:

“我弟弟是不是回来了?”

季斐卿的动作一顿,神情中没有流淌出丝毫的破绽,反而装作若无其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