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颈带是装饰款的,绕过颈部后还有一截落在后背上,飘着长长的带子,近一拇指宽的带面角落绣着两个交缠的蛇,看上去纯洁中又透露着说不出的妖异。

楚敛当场就被面前向导解颈带的画面震惊的话都说不出来,直到祁折雪疑惑地回过头问楚敛晚上吃什么,楚敛才猛然回过神来。

他蹬蹬噔跑过去,拿起那被祁折雪丢在沙发上的颈带,像个老妈子似的苦口婆心地给对方围上:

“你这个东西可不能在我面前摘.......当然也不是说在我面前摘有危险,反正我不可能对你做什么........但是这不是重点......”

楚敛一个人语无伦次了一阵,最后,才绷着脸憋出一句:

“你以后,不能随便在别人面前解下颈带,知道吗?”

“为什么啊?真的很热欸,”祁折雪疑惑道:

“而且我和哥哥平常在家都不带颈带的。”

“........”楚敛瞳孔都要因为震惊飞出眼眶了,他张了张嘴,大脑cpu都被/干烧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祁折雪这话的另一层意思无异于他和许停枝孤向寡哨两个异性脱了内裤互相在对方面前裸奔,要不是楚敛还勉强信任许停枝的人品,说不定就要疑心许停枝是在勾引祁折雪了。

好啊你个许停枝,搞了半天,禽兽竟然在我身边!

“以后你会上生理课,会有老师告诉你为什么不能在别人面前解颈带。”楚敛话都快说不完整了,结结巴巴半天才拼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这辈子也就在一个人面前解下颈带过。”

“是谁?”八卦是人类的天性,祁折雪是个虫族也不例外。

“我爱人。”楚敛面上的表情淡了些,好半晌,才叹气道:

“哨兵还好,但向导只有在被哨兵标记的时候才能解下颈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