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夏湿润着眸子,喘不过气,真的要疯了。
江嘲摩.挲一下她无名指上的那枚璀璨的戒指,闷闷地问:“摘掉不行吗?有那么好戴么。”
她死死地攥住了自己,就像捏紧最后的一丝理性,眸光轻轻颤着,眼神却比那一枚钻石还要锐利和冰凉。
江嘲见她如此,又是低低笑了一声,不禁想到了那时烟花落入她眼底的失望,他也像是落寞了下来。
沉默了会儿,他又无比郑重地问:“我们真的不能重新开始了吗。”
陈之夏动了动被他吻到疼痛的唇,才要开口说话,他又安静地补充:“我也可以不打扰你和程树洋的。”
“……江嘲,”她半仰起眸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他自嘲地勾起了唇,灼灼的呼吸又飘向了她,重复一遍,“我在说,我想要跟你重新开始。”
她闭了闭眼,说不出话。
“你不愿意重新再和我在一起,那么我们就不用在一起,”他在上方沉沉地凝视她,无比认真,“这样我可能也不会失去你。”
“……”
“我想,我们或许可以每周固定见几次?或者……每个月见几次,反正随你安排,你愿意的话我们就见面,”他抿了抿唇,很真诚的,“我不会打扰你和程树洋的,我保证。”
彼此之间许久的无言,他又强调一遍:“不用很多次,几个月见一次也可以,多了也怕你很快会厌倦我。”
“可以吗。”
他眸色深深,已近乎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