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她出乎预料的热情,程树洋无从去寻究,她是因为他在车中的那番话想起了谁,还是她今夜就与谁发生了什么。
他什么都太想做好了,太想拥有,太想尽力而为了,最终他深深沉了口气,翻身下去摘掉避.孕.套,再上来紧紧地拥抱住她。
仿佛这样才不会失去她。
全程她都要他用枕头蒙住她的眼睛,等男人的体温抽.离,她滞滞盯着眼前的那片黑暗,许久许久,都无法回过神。这一次她也没有高.潮。
唇上那时暴烈存在过的触感,却还是无法褪却。代替所有,无比强烈。
程树洋赶忙把枕头拿开,都怕她会窒息,“没事吧。”
她的那双眼睛像是玻璃上清澈的雪,兀自瞧住他,清冷地颤抖。
“程树洋。”她出声。
“嗯?”
“……等忙完这个阶段,”她说,“我想换个工作,或者换个地方生活了。”
他愣了下:“你想去哪里啊?”
“不知道,”她靠入他臂弯,“感觉,要是能有个森林给我住就好了,你为我修个迷你的木头房子……就是你之前视频里的那种,也很好啊。”
他偶尔也会利用自己建筑学的优势做点儿这种来吸引眼球的。
玩笑之余,她又正色:“就是,我不想去总是下雪的地方了,去海南也行,嗯……国外就算了,我姨妈这几年身体都不好,得方便回来。”
“或者,我们去哪里旅个行吧,”她说,“不在北京就行。”
“好,”程树洋亲吻她的额头,“那我计划计划。”
她那么疯狂又勾人地折腾了一番,他这才想起检查她腿脚的伤势:“医生说要按时换药,你这虽然没缝针,骨头也没事儿,要是不注意的话肯定会留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