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他们订婚,也是她姨妈出席的。他家人那边颇有微词,虽他不觉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没事儿的,”程树洋温和地说, “等你什么时候想了,我陪你去看看她。她现在是在北京吧。”
“嗯。”
“跟你黄叔叔还在分居么?”
陈之夏也不是很确定, “好像又在一块儿了吧。”
“陈之夏, ”程树洋又把她的手握更紧了点, 驱散开这萧索冬日的严寒,换了严肃的语气, “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好,你一定要告诉我。”
陈之夏有点儿发笑:“怎么这么说。”
“我不希望我们也走到貌合神离,迫不得已分居的那天。”程树洋很认真地开着玩笑。
她便又是笑。
“一定要留着那束花吗?”陈之夏晃过后座一眼,有些在意地问。
“你不喜欢吗?”程树洋转头看她,没忘记那花的寓意,“我觉得,还挺漂亮的,回去和其他的插到花瓶里。”
“……可是这种花,”陈之夏顿了下,微微笑道,“我是说,就是紫色的那种,不是很好养活。”
“你养过?”程树洋很好奇。
“嗯,”她的嗓音轻了些,“算是,差不多,反正和牵牛花蛮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