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气息灼热,鸦透耳根被气息一呼一吸间吹得红透了。

这下他连逃跑都做不到了。

从方至的角度来看,只能看见少年不停颤动的睫羽,在阳光下,像是缀满光芒的蹁跹蝴蝶。

纤而细的腰,没有多余的肉,一只胳膊就能环住。

这么想着,方至空出一只手,稍稍用了力给少年调整了个姿势。

——这下成了侧坐。

他做得突然,少年被吓到,又惊又慌地抵着他的肩,“你到底想干嘛啊?”

“你不想解释,可以。”方至并没有回答少年的问题,“那我就来猜猜他到底是谁。”

“是那个顾容时?”他看向窗外,正好与外面那人对上视线。

看见他挑眉挑衅的样子,方至眸里掠过杀意。

“你好莫名其妙啊。”鸦透按在旁边的课桌上,想起来,结果刚起来一点,腰上的手一个用力就将他带了回去。

鸦透又跌回了方至的腿上,他转头看着方至,有些恼,“你让我起来!”

“终于舍得看我了?”方至稍稍斜了身子,胳膊肘抵在一旁的椅背上,懒懒地撑着头,“这么慌做什么?”

他笑了笑,仅用一只手就能压制住鸦透,“你想起来当然可以,回答问题我自然放你起来。”

而刚刚听到小少爷在喊自己的刘路,此时一脸高兴地跑过来,见小少爷坐在方至腿上,一脸恼火的表情。

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方至的情绪明显就不对,小少爷在他手上根本讨不了好。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帮忙道歉了再说。

“至哥,小少爷他也不是故意的,您也知道他脾气,要不这次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