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之所及,又陷入沉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刑挚并没有回答他,而是闻着信息素的味道,往秋子柠那边跨了一步,顺着摸到她的肩膀,将人纳入自己的怀里后,才开口:“把他俩嘴堵上,你看着。”
“我们先回房间。”
“好。”秋子柠点点头。
外面太黑了,相较起来也存在更多不确定因素。
这个时段虽然不太可能会再有人来,但吸入胸肺的空气仍然夹裹着似有若无的酸腐臭味,几人的呼吸声也在光电泯灭后,不约而同的梗轻微起来。
再过不久,刑挚就要带着她去拉斐尔那边,想必这会儿是要跟她说些什么,他们就大喇喇的站在马乔里和科恩面前讨论这些,也不太合适。
进了房间后,刑挚找到开关开了灯。
他将秋子柠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坐了上去,伸手撩开秋子柠的头发。
腺体那里还是肿胀的,周围泛着一圈红,还有一片毛孔大小的血点浮现在皮肤表面。
“更严重了。”刑挚拧起眉头,问,“是不是比之前疼?”
“是有点。”秋子柠实话道,“但是还好,可以忍耐。”
刑挚总是过于紧张她,但眼下最重要的显然不是这个。
秋子柠侧过身,将头发拨了回去,问:“你具体是怎么安排的?那两个人,还有我和望归,怎么配合你。”
刑挚与秋子柠对视片刻,摇了摇头,没说话。
秋子柠这就不明白刑挚的意思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