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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喜欢了唐依。

“就算你没有做任何事,你是你本身。”祁沉星平缓地道,“我对喜欢的女孩子好一些,为什么不可以?”

不要觉得这是负担,更不要觉得是不应得。

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

没人比你更配得上。

出乎意料的,祁沉星数天来挣扎于黑暗淤泥中无法自拔的沉重心情,随着他一点一点的思绪清明,逐渐缓了过来,又能如以前一样游刃有余地维持住所有。

他自我平复了那么久,原来抵不上唐依站在他眼前的这几句话。

就好像突然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尘埃落定感,祁沉星胡乱地想着:我都在责怪自己的时候,她却来替我开脱。那种不周到、不合适、不完美的假象,在浮现崩裂之兆的瞬间,她没有远离逃跑。

或许……她甚至不会厌恶真正的我呢?

唐依一腔感想被这句堂而皇之的“喜欢”堵了个结结实实,她尝试着再说点什么,发现祁沉星这话还真有道理。

以至于回想起她之前急匆匆跑来说话的举动,简直是二傻子行为实录。

“啊、这……”

唐依有点窘迫,被人直白摊到眼前的喜欢,她无可避免地脸颊发热,“没、没什么不可以的,开心就好。”

她好像很想从这种境况中挣脱,主动问:“师兄这会儿打算往哪儿去?”

祁沉星:“我去练剑。”

他看了看唐依:“你有何打算?”

心绪不宁,更是不能随意行事,祁沉星不会随意自毁,可无所事事只会让情况恶化,练剑不比聚气,对专注没有那么高的要求,是个好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