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术倒是不在意此番胜负,与他而言不过是一件寻常的事罢了,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清。

“我还要教师弟们练剑,不过下午你与容朔的比试我还是会来看。”

听到这话,沈遂顿时有些同情银术。

银术的师父衡蕴真人性子十分懒散,简直就是一个甩手掌柜。

常言道,懒惰父母,勤快儿。摊上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师父,银术只能担起首徒的责任,督促师弟们勤奋修炼。

银术道:“容朔虽年幼,实力却不俗,你小心些,希望第二轮我能与你们相遇。”

说最后一句时银术看了一眼沉默不言的林淮竹,眸中掠起几分意动。

这份意动是面对强大对手的期许与激奋,他早想跟他们俩人交手,尤其是林淮竹。

毕竟他可是爬完了九万九千多阶,银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高的天分。

叮嘱完沈遂,银术便御剑离开了。

看着银术离去的身影,沈遂感叹,“可怜的师兄不过二十竟要操这么多心。”

银术比沈遂要大一岁,但今年也才二十,给衡蕴真人其他徒弟又当爹又娘的。

不过银术也不是纯纯的老妈子属性,相反他行事极为严厉,赏罚分明。

底下的师弟师妹们,一个个看见他跟老鼠见猫似的,在他面前大气都不喘。

林淮竹对沈遂这话不置可否,只是开口问,“下一场还看么?”

第一轮比赛实在没什么意思,沈遂看了两场便跟林淮竹回去了。

下午的第二场比试便是沈遂跟容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