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闷?一口气喝完吗?陈雩不太懂喝酒的规则,他观察鲁平,发现鲁平确实是一口气就喝完了,暗暗点头,有样学样,也仰头喝。

酒是冰镇过的,但就算冰过,其实也不好喝。

陈雩喝了一口,脸就皱了起来。

好难喝。

陈雩看着手里的酒,五官皱成一团,他不想喝了,但如果不喝,会不会不太好?谢朗他们都喝完了。可是真的好难喝。

陈雩好想给舌头消消毒。

谢朗一只脚伸直,另一只脚踩在塑料凳的脚踏,手里拿着酒,却没在喝,而是偏头注视陈雩。

把陈雩的表情都收进眼底。

觉得好笑又有趣。

他能确定了,陈雩不会喝酒。

又找到一件跟传闻不一样的事。

谢朗眸色逐渐加深,继续看了会才移开,重新开一瓶酒,慢吞吞地喝,泡沫浸过唇,微苦、微涩的啤酒从喉咙滑入胃里,确实不好喝。

另一边,鲁平又跟周白争起来。

跟小学生一样争莫名其妙的问题。

两人从小学开始就是认识,到现在六七年了,感情好,就是总斗嘴,鲁平又斗不过周白。

谢朗听着两人再一次开始无意义的争吵,没插话,被拉入话题,才会说一两句。

陈雩安安静静在旁边坐着,端端正正,两只手握着已经空掉的易拉罐,目光没焦距,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