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说的等会就知道了!

茶水里的药短暂的压制了他的修为,让他连这区区蛛网都挣不开,还被绑成了这种羞耻的姿势。

可恶啊!等他恢复,他一定要拆了他的老窝。

他拼命挣扎,可惜始终未能成功,还把自己搞的乱七八糟,更可怕的是,他发觉身体里逐渐发热,那热让他无法自控,只想贴近一切冰凉的东西。

可这蛛网限制住他不能动,便让他愈加痛苦。

那点热逐渐蔓延到全身,让他的身体变得……愈加的不可言喻……

他甚至不敢太过挣扎,就连手腕与蛛网的摩擦,都叫他忍不住发出声响。

太难耐了……

他气喘吁吁的躺在蛛网上,一边想着只要熬过去,等待药效消失就好,千万不要来人……

可那点热却越来越难熬,他攥紧手指,克制住自己的胡乱挣扎。

挣扎是一种痛苦,克制是另一种痛苦。

他觉得自己快要到极限了。

就在他承受不住的当口,小木屋的门在这时打开了。

门口的人逆着光,他看不清样子,只模模糊糊的看见她的白裙子。

她亦震惊的站在那里,久久不动。

待得那光散去,他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九九……

九九!!!

他几乎立刻惊慌失措起来,他不想她看到自己的这个样子,可他只是稍微一动,皮肤被蛛网摩擦,忍不住便发出声响。

他眼眸中满是水汽,死死咬住丝绢,视线一时不知该往哪里放。

可恶的黑袍!

他可要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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