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重新堵上男人嘴巴,小舌头在对方口腔内笨拙地搅了搅,含糊不清地说,“就这样。”

他刚把舌头放回去,舌根便被有力缠住,用力吮了一口。

虞清肩膀连带双腿都跟着抖了抖,酸胀酥麻感通过口腔传到喉管,让他又溢出小猫似的呻。吟。

“是这样吗?”

“嗯……”

他小口喘息着,因舌头被吸麻了,又很凶道,“不准这么用力吸!”

等到虞清被松开后,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走出玻璃花房,他小脸绯红,衣衫不整,扣子也散开好几颗,露出因过度使用而嫣红的粉色。

混蛋!

这到底是哪个流氓?到底是谁?

他一定要揪出这个变态!

臭流氓!

虞清捏着拳,心中骂了半天,忽然想起那只小猫,等他回玻璃花房转悠时,那只小猫不见了。

连他带来的舒化奶都不见了。

他愣了愣,骂得更凶了。

什么变态,居然连小猫的食物都不放过!

他随便理了理衣裳,回到人群。

流光溢彩的灯光闪烁下,他面容稠丽,嘴唇红肿湿润,唇周晕开一些粉,鼻尖也是湿漉漉的。

商陵和路逢不约而同停下脚步,露出警惕的表情。

他们向虞清走去时,虞老也走了过来,他同友人介绍着:“这就是我的孙子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