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瑾自然点头，他当然喜欢原来那张脸。

谢子衿打开了个人界面的“面容隐藏”选项，然后换回了自己脸。

这算是黎明这款游戏系统的特色功能吧，黎明一开始是不允许调整容貌的，所以都是用自己的面容进入游戏的。但是有些玩家又不希望自己的面容被别人看见，就算后来开了容貌上下调整的功能，大家也非常抵触和自己相似的容貌被其他人看到。

可以说，黎明是给许多玩家当做发泄的游戏。这里可以完全释放自己内心的阴暗面，可以做自己以前想做但是不敢做的事情。联邦政府后来介入了游戏运行，开发除了面容隐藏功能，玩家勾选之后，在别人眼里他的脸就是最普通的大众脸，见之即忘，只有开了特殊权限的好友能看见隐藏下的真实面容。所以玩家一般都是通过游戏名字分辨人的，不靠脸。

联邦用这款游戏供给玩家作为发泄压力和黑暗情绪的端口，并且开发出一系列对应的小功能用来引导玩家的情绪，让他们不会一直沉浸在黑暗之中，比如让玩家去结束了末世的世界度假之类的。

这项计划进行了八年了，效果很显著，联邦居民的自杀率和犯罪率都大大降低。

谢子衿给齐瑾开了权限，齐瑾眼睁睁看着谢子衿的脸变成大众脸又忽然变回原来那张，惊奇不已。

“这是什么？”

“面容隐藏，你打开个人界面，左上角就有。”

齐瑾在谢子衿的指导下弄好了换脸的一系列程序，很快齐瑾也变成和谢子衿一样了。

两张大众脸，只有彼此之间才能看见对方的真实长相。

对着这张熟悉的脸，齐瑾差点没把持住。他悄悄凑过来偷了一口香，被谢子衿嫌弃了半天。

“刷牙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