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消失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事实会告诉齐小砖,有时候准话和亲密,还是准话更重要一些。然而肉食动物目前是不会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活该被虐。
齐瑾以为自己安然过关了,没再把这事儿放心上,转而开始献起殷勤。
“子衿,腰还酸吗?我帮你揉揉吧?”昨晚一时没忍住多做了几回,闹得有些激烈,连常年习武的谢子衿都有些受不住了。
谢子衿静静地看了他半晌,看到他背后发毛,这才慢慢趴下,默许了齐瑾的提议。
齐瑾顿时干劲十足,认真地给心上人揉起腰来。
从这天开始,魔教众人发现,他们的公子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在江湖各地到处上蹿下跳,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而被心上人支使着一会儿去某某某门派采一朵花、一会儿去某某某山脉寻一株草、一会儿又去某某某秘境抢一把剑的齐瑾,苦不堪言。
“这就是你寻来的清心草?”谢子衿懒洋洋地斜倚在软榻上,嫌弃地揉了揉草叶,“齐瑾,你要是不会采草你就直说,本座也不会勉强你……”
齐瑾立刻发誓:“我会!”
“那还不快滚?”谢子衿冷笑。
于是齐瑾再一次返工了。
实在没办法,他就是听不得谢子衿后面没说出口的那句“你要是不行,我去找别的男人”。
虽然明知道谢子衿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但习惯性吃醋的齐瑾,就是不想听。第一回听的时候他醋了好几天,还压着谢子衿不许他找别人。接着他就被谢子衿无情镇压了,并且当真在半夜三更的时候去了左护法屋里,把左护法赶到地上打地铺,自己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