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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挺好,她想他的时候,换一部电梯到他的楼层就能见面,不用忍受都市人忙碌到仿佛异地恋的那种相思之苦了。

可是真的等到要签合同的时候,她才发觉,尽管这个物业已算是非常经济实惠的选择了,但以酒庄撑起的这个酒品公司目前的财务状况来说,要承租还是有些吃力。

租下之后,他们忙活一整年也就是帮这个办公楼打打工了。

她跟林舒眉、顾想想都是发酵工程科班出身,能酿好酒,可是业务模式太过单一,经营渠道没有打开,这样的业务量甚至撑不起一个公司的正常运营。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她跟林舒眉商议之后,决定先到大酒厂去取取经,就像他们当年暑期实习的时候飞赴高原酒厂参观一样。

偏偏最意想不到的情况在这时候发生了——昏迷三年之久的陆潜醒了。

林舒眉,不,甚至可以说是整个陆家的平静日子全被打乱,去大厂取经的任务只能由高月自己去完成了。

她也不含糊,带上肖雨和乌格就直接飞过去。

飞机自然是头等舱,旅客的餐食里包括了香槟和红酒。

高月对这样的配置习以为常,本来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直到旁边一位口味很挑剔的老绅士对空姐说:“你们这酒的味道是不是有木塞味了啊?实在是不好喝。”

品的出酒里的木塞味,必定是品酒的行家了。高月好奇,也要了一杯机上配的红酒,尝过之后,感觉那其实连木塞味都算不上,就是口感太涩、太差,单纯就是酒本身的味道不行。

她隐隐嗅到了某种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