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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下越大,越下越冷,院子里不知哪辆车的防盗警报被触动了,滴滴响个不停,听得人更烦躁了。

她终于按捺不住,拉开门乘电梯下楼,刚冲出去就看到罗胜靠着他的大行李箱坐在单元屋檐下,手里的烟正抽了一半,烟圈吐出去很快就被雨水给冲散了。

还好,还没傻到直接坐在雨幕下淋雨。

感觉到海宁走近,他抬眼看她,她也看着他。又是十秒仿佛过了十年,她放弃了,丢下一句“我屋子里不准抽烟”就又跑了回去。

罗胜笑了,二话不说踩灭了烟头,掸掸落在身上的烟灰,提起箱子颠颠地跟上她。

他伸手挡住即将闭合的电梯门,见海宁站在另一边的角落里,一把就扯过来,摁在电梯墙上亲上去,先过把瘾再说。

海宁怕被其他人看到,窘迫地推打他,却如蚍蜉撼树,根本奈何不了。

这要真住一起了,以后该怎么办?

罗胜像看透她的心思,把她亲软了,才舔着她的唇,哑声说:“放心,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别跑。”

在他身边待着,哪儿都不许去了。

酒池ròu林的日子很过了几天,罗胜一等海宁把最初的不适给休养好,就迫不及待地解锁其他各种姿势,发誓要把这些年隐忍不发蓄积起来的精力全都用到她身上。还好海宁身体素质好,经得起他这样折腾,也渐渐体会到其中的乐趣和妙处,只偶尔抱怨:“你就不会累吗?”

“男人只要想,怎么会累?”他拍拍她的臀,“趴好,我要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