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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从她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摸到她的腰、她的背, 那种光滑的触感, 加上汗水的黏腻, 又真实又性感,他几乎把持不住,恨不得当场就进到她身体里去, 把她变成自己的。

海宁按住他的手,声音喘得走了样:“罗胜,你再乱来,我明天就搭飞机回国!工作我不要了,我找个地方重新生活,让你这辈子都找不到我!”

她打他又打不到,推又推不开,在这湿热的空气里跟他较劲,也跟自己较劲,被他的强吻弄得几乎虚脱了。

她痛恨这样的无力感,不愿再被他随便按在哪里就为所欲为。

罗胜果然停下来,被她趁机推开溜了。

一连几天,海宁都躲着罗胜,他在哪里,她就主动避开。连小景都看出不对劲了,问她道:“你很讨厌罗胜吗?我看你都不理他的。”

“没有。”她否认道,“只是没什么话聊。”

“那就拉他过来一起打球嘛,你看他每天一个人在那边拉引体向上,看着怪可怜的。”

中国人很会安排生活,有人从国内带了羽毛球和球拍过来,每天吃完晚饭,海宁他们就在院子里打打球,当作消遣。

罗胜很少参与,有工程师在空地立起了单双杠,也是消遣用的,他就每天早晚去做引体向上和俯卧撑,都是独自一个人。有其他人去用的时候,他就把器械让出来,有时还指导缺乏锻炼的人,比如宋飞,怎么才能多做几下,又不至于把肌ròu拉伤。

他显得不合群,却又跟谁都能称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