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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祭 福禄丸子 776 字 2022-11-26

血迹渐渐一点都看不见了,乐言看着茫茫雪原,焦急得心都揪成一团。

类似的感觉之前也有过一次,就是思思走失的那一回,是不敢面对甚至不敢假设的失去。

“你别太着急了,说不定他没事。”措姆试着跟她聊天分散她的注意力,“你们早上是不是吵架了?他也许只是觉得心烦气闷出去走走。”

乐言摇头,他不是那么没有交代的人,再怎么样也不会说都不说一声就跑得无影无踪。

“我看你们不太像夫妻,”措姆有点赧然地笑,“比较像喜欢闹别扭的情侣,就我哥哥嫂子那样的,闹完了又比谁都要好。他对你很重要吧?”

乐言心口像被锤了一下,也不由地问自己——他对她很重要吗?

“嗯,他是我女儿的爸爸。”她这样回答,更像是说服自己,假如他真的出事,她第一个没法儿向女儿交代。

他们在牧民聚居的地方找到一处破旧的砖房,门口稀稀拉拉围了些人,不知在看往里看什么。

乐言他们之所以找到这里,是因为嗅到了空气中弥散的血腥气。

焦躁夹杂恐惧,她却一点退却的余地都没有,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前去,拨开人群挤进那屋子里,几乎是屏住呼吸面对眼前的一切。

房子里的交谈声戛然而止,或坐或站的人都转过来看向她,坐在最中间的那一个不是穆皖南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