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闻离皱眉,来不及喝,重新把杯子放回范彭彭手里,转身往化妆间走。

推开化妆间的门,又顺带锁上,他看到穆离越优雅安静地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根点燃的烟,盯着那徐徐升起的烟雾,面无表情。

他走过去,抽走穆离越夹着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穆离越抬起头,眼里的冷意缓缓散去。

他抱住闻离的腰,“阿离,你拍完了?”

手背贴到穆离越额头,并没有再烧起来,闻离垂眸,担心说:“彭彭说你不舒服?那里不舒服?”

“头疼。”他脚一勾,把旁边的椅子勾过来,拉闻离坐下,靠在他身上,“还很想把你关起来,谁也不给看。”

摩//挲着闻离的掌心,他声音沉了沉,有些沙哑,“看见你跟别人拍亲密的戏,我总是会担心。”

闻离微愣,心尖酸软了一下,明白穆离越会这样,是控制欲和占有欲在作祟。

心理方面的疾病,没那么快痊愈的,需要时间。

法国那晚,他们谈开以后,他曾经回忆过去和穆离越的相处,认真反省了自己。

可能曾经,是吵了太多次,吵的心烦气躁,又出了陆启晟的事、窃听器的事,矛盾爆发升级,更加忘记了去理解和追溯根本原因。

他一直以为只有他没有安全感。

可是,穆离越也是没有安全感的,他们恋爱五年,都没给够对方足够的安全感。

握住穆离越的手,放在自己脸颊,轻轻蹭了两下,他目不转睛注视穆离越,“我只喜欢你的。”

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穆离越捧着闻离的脸,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

闻离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分开时,他脸颊滚烫,额头跟穆离越相抵,“安心一些了吗?”

穆离越微愣了一瞬,眼底染上点点细碎的笑意,“嗯。”

指尖蹭过闻离的嘴角,他眸色暗了暗,又吻上去,温柔缱绻,辗转反复。

闻离唇瓣被亲的红红,他喘匀了气,余光瞥见烟灰缸里的烟头,又看向穆离越。

“你重新开始抽烟了?”

“没有。”穆离越嗓音很轻,解释说:“刚才心烦气躁,也没带药过来吃,所以找别人拿了一支,我没有抽,只是点着。

我刚点没多久,你就进来了。”

闻离偏头,目测一下烟的长度,确实剩下大半截,而且刚才跟穆离越接吻,他口腔也没有烟味。

点了点头,“不许抽。”

仰起脸,他一眨不眨地注视穆离越,不由分说的强调:“拍戏需要除外,其他时候不许!”

穆离越摸了摸闻离的脸,“我听阿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

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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