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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相点头,突然道:“老三,爹这几年忽视了你们三兄弟,你不要怨我。”

贺三眼眶一红道:“爹说什么呢?我是您的儿子。”

贺相神情一震,喃喃道:“儿子,是啊,儿子,我还有个女儿。”

贺三听不懂他的话,见他虚弱得象一根轻飘飘的稻草,心中更痛,半扶半抱着将他扶入屋里。

穆清瑶感觉身子被马车碾压过一样,浑身酸痛无比,既便睡到了日上三竿,还是感觉手脚酸软无力,不想起床。

而身边的人,乎吸均匀,睡得正想。

不由好生恼火,明明看着瘦不拉叽的呀,不是都说,他身子不好么?为什么新婚之夜,这个男人就象头发情的猛兽啊,硬是折腾了她一夜。

最开始一次,没有经验,这厮久而不得门入,急出一头大汗,她也是个没实战经验的,两人折腾了半晌,这才得门而入,又痛得她快要晕过去,差点一掌击飞了身上这个作恶的男人,说什么疼她宠她,分明就是让她疼,让她难受嘛。

而他也急,看她难受,他舍不得,可自己也是前在弦上,不发不行,好在他还不笨,两人总算缓过劲来。

再后来,这厮尝到了滋味,便一发不可收拾,把她硬是弄得死去活来,估计那尖叫声能把隔院的邻居都吵起来。

再后来,如果不是看她是第一次,估计能把她吃得只剩骨头渣子。

放纵的后果就是,她一身酸痛,而他则睡得正酐,实在不公平得很。

穆清瑶微侧目,抓起他撒落在枕上的青丝,正要恶作剧地扫他的鼻子,眼睛却看痴了,睡梦中的夜笑离,容颜比孩子还纯净,清秀的眉舒展着,往素清润而明朗的双眸如今轻合着,睫毛长而翘,比她的还要好看,象两把小扇子一样,静静地在眼睑处投下一排可爱的阴影,薄而红的唇,泛着清润的光泽,而颀长而雪白的脖子下,是让她血脉喷张的胸,他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而且是精壮有力,让有血脉喷张的倒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