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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糜忽然有种失去了人生意义的感觉。

这种感觉突然出现,并且萦绕在脑海里将他冷静的思绪翻江倒海。

可是他不能反抗。

反抗意味着他自己存在的意义也没有了。

姜糜知道这个躺在病床上的男孩是谁,毕竟曾经几次发现这个男孩过来找许贤,如今落得这个下场,也是活该。

像他这样的人是没有人性的,所以对着这样一个可怜的基本上傻了的小孩,姜糜也没有任何的同情,这不过是又一个案例罢了。

证明着曲爷真的、真的、真的极度厌恶靠近那个男人的小孩子。

当然,大人就更不必说了。

于一绍是个好例子。

或许也是个例外,因为到现在居然还活着,大概是还有什么用处罢了。

只是姜糜不清楚自己后面是不是就这么一直守着这个废物而再不会被调回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姜糜想自己还不如做一些更有趣的事情,让自己这个人可以不那么被遗忘在一边,说不定还会被那个温柔的男人记在记忆的某个角落,真是……光是这么一想,姜糜就觉得自己兴奋的快要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