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看着那个男人满脸泪水的去亲吻青年的额头,他终于坐不住,准备打开车门下车去,可在他开门前,旁边开车的舒宗言就将车门锁上,少年与之对视,两人眼底皆是一片漆黑。
“不要掺和这种事。”舒宗言声音极富质感,却毫无感情。
说罢,不给舒城任何表示的机会,就在桥头调转车头离开这个地方。
舒城回头,他只是下意识的回头,正好看见那已经四处都被撞碎玻璃的车里,印象里温柔斯文的男人笑的勉强,在最后一刻护住浅金色头发的青年,把青年抱在怀里,说着破碎的爱语。
下一秒,爆炸的冲击将男人那辆车直接掀翻坠落桥下,‘噗通’一声,乍起万般水花。
……
一个月前,曲先森除了和自家的许兔叽在仓库改装的陶艺室继续秀恩爱外,曲先森让许兔叽尽量的不出门,在他清理一些杂鱼的时候,难免有些穷凶极恶的暴徒会有极端的做法,再安全的保护也总有疏忽,于是许兔叽就宅了一个月。
期间,曲先森轻易的将曲蜇的部署悉数毁坏,并非一步步的,而是在曲蜇以为自己成功的同时,给予致命的打击,曲先森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赶尽杀绝了,所以他不打算放过任何人。
包括那给曲蜇资源和人的背后资助者。
曲蜇在彻底失去希望的那天身无分文,最忠心的下属被分尸送来酒店,警察随之而来,他疯狂的叫喊自己是被冤枉的!
却在牢里被关的精神恍惚。
他失去了一切,并且没有再次翻盘的机会,判决书也很快就下来了,是个死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