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当年受宠至极的那段时光,英明神武的桓恩帝在床第间偶尔流露出的温柔,对他的赞美,还有后来越玩越疯狂的欢爱:
【小春子,感受到了么,朕的手臂在你里面了……】
“啊哈……”太监回想着从前,笑的格外怀恋,完全忘记了当年发现自己后穴没有了弹性,合都合不拢时是怎么的惊恐,也忘记了自己当年是怎么私下里诅咒皇帝的所有娈宠都落得跟自己一样成个大松货的下场。
现在的小春子的小臂都进入了自己后穴一半,满心享受着被充斥的满满的快感,嘴里迷迷蒙蒙的唤着:
“陛下……啊……哈哈……全部进来吧……”
房间里静悄悄的,或许,只有窗前那一盆快要枯死的盆栽在‘弥留’之际听到了太监的自言自语,准备把听到的一切大不敬,都带进它的坟墓里。
另一边,却有人早该离开了,却怎么都不愿就此离去,幽怨的深居椒鸢宫里,只会一遍遍的询问身边的宫女,说:“陛下怎么还没有来?”
一旁的宫女兢兢战战着,不敢抬头,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然后莫名其妙的从宫里消失:“回、回皇后娘娘的话,陛下……陛下准备去如妃的宫里用膳,不、不来了……”
皇后钟绘即便躲在一层层厚厚的帘幔后面,依然可辨得其身形诡异。
皇后摆了摆手,从外面看去,那手上的指甲尖锐的像是一把刺刀,皇后喃喃的重复着:“不来了……又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