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围成了一个个同心圆，相互之间隔得有点远，闭着眼睛专心感受p25的环绕。莫宇莹只要小心点不发出声音，就算从他们中间走过，他们也不会发现他。

不过其实还有个简单的方法，反正他们也看不到五米之外，洪远完全可以抱着莫宇莹飞到空中，再朝中心飞过去。

正中心站着的是负责人，他手捧着某个比脸稍微大一些的塑料圆牌，正在念念有词。

那个圆牌和莫宇莹的身份牌一样，只不过是放大版。莫宇莹看了半天，确定他要销毁的不是这玩意儿之后，又转而去查看别的东西。

这一看，就看出问题了。

负责人站立的地方很微妙，他脚下那块砖的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

“在下面。”莫宇莹小声说道，“他脚底下的地砖下面。”

洪远点点头：“我把他赶走？”

莫宇莹犹豫了一下，赶走的话，这群人估计会纠缠，很麻烦。主要是浪费时间，他想早点离开这个破地方，这里实在太让人不舒服了。

“你在这儿等他们自己离开更费时。”洪远无奈地点醒了他，“而且他们万一感受完了‘神的气息’之后非要在这儿等你来怎么办？不是要浪费更多时间？我可以让他发现不了自己被移动了。”

莫宇莹一想也是：“好吧，那你把他弄开。”

把人挪开并且不惊动这个人，对洪远来说其实不难。他直接把负责人挪到了另一个地方，而负责人全程闭着眼睛非常投入，毫无所觉。

接着把那块地砖撬开，里面是一个密封的塑料袋，不知道装了什么。

莫宇莹皱了皱眉，塑料袋里的东西很刺鼻，好像和周围雾霾的味道差不多，就是更浓了些。

“里面应该是一些高污染的东西。”洪远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