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古人，我怎么可能那么适应现代社会呢？”

莫宇莹不过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洪远居然认真地想了想：“你做鬼的这些年一直在人间游荡吧？学了很多东西？”

莫宇莹忽然觉得有点手痒，为什么总感觉这段话很欠扁？

“是不是？”洪远却坚持不懈地问道。

“是你个大头鬼。”莫宇莹翻了个白眼，“你召唤我之前我一直都在黑暗的幽冥，去哪里接触这些玩意儿？”

洪远一愣，忽然没来由地有些心疼，他收紧了手臂：“害怕吗？”

“啥？”

“应该是害怕的吧？”洪远与他额头相贴，眼里的担心几乎化为实质。

莫宇莹终于懂了，他眨眨眼：“你为什么会以为我会害怕？”

“因为你怕黑。”洪远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清楚这些。”

莫宇莹笑了笑，他其实不怕黑，只是怕封闭的黑暗空间。唔其实也没差啦，不过他现在好多了，没有以前那么怕了。

“其实已经不是很怕了。”莫宇莹蹭了蹭他的脑门，“不用担心。”

洪远却不知道脑补了什么，更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