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报警就得了,告诉你干什么?”包大同耸耸肩。
“村里人迷信,前几年又出了那么多事,他们怕两件事是相关的。”阮瞻烦躁地抚了抚额头,“而且这位死者是穿道士服的。”
“啊?这个问题就复杂了!”包大同讶然道,对这个情况相当意外。
“我得去看看。”阮瞻说,看了看手表,“但是这边的事我放心不下。小夏早就应该下班了,可是到现在连个人影也没有——电话也不通,单位的电话又没人接。万里这家伙,手机也打不通!”
“说不定两人私奔了。”包大同开了句玩笑,但心里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不然你先盯着这里,我出去找找看。”
可他的话音才落,酒吧的门就开了,万里一脸疲惫的走了进来。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阮瞻和包大同站在楼梯口看着他,却没有小夏的踪影。
“小夏回来了吗?”万里问。
“你问谁?我还问你呢!”包大同说。
阮瞻没说话,但一颗心一直往下沉。
“我有一个病人出了一点状况。”万里叹了口气,“轻度抑郁症患者,本来好好的,心里状况已经明显缓解了,结果今天闹自杀。我被急着叫去,折腾了三个小时,他突然又想开了,不自杀了。”他边说边四处张望,“小夏真的没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