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我说。”包大同举手投降,把中午在吕妍家发生的一幕说了一遍。
万里吃惊不小,望着脸色凝重的阮瞻道,“你觉得呢?那对母子有问题吗?”
阮瞻没说话,紧皱着眉头。
“有时候最不可能的就是最可能的。”包大同说,“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们都不能感觉到邪异之气呢?”
“有一种可能。”阮瞻也坐下,“那就是他的道法远高于我们,那么他就可以把邪气或者妖气都收敛起来,让我们觉察不到分毫。”
“又是大家伙,咱们的命还真硬。”万里叹道。
这一次,包大同没有回嘴。
阮瞻所说的可能,他也想到过,但他一直不愿意正视这个问题。不是他怕,而是他无想像。他从小和父亲修道,阮瞻更是天赋异能,假如他们全都看不出来,那么对手极可能有几百年的道行。可是这怎么让他相信,一个娇滴滴的少妇,一个天真的小孩是一切的罪魁祸首!可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也有可能是其他我们未知的原因。”阮瞻仿佛知道包大同心里的矛盾,或者说这种复杂的情绪他也有。“大千世界,隐藏了太多我们不能知晓的事,一切要到最后才能揭盅,什么可能性都会有。”
包大同耸耸肩,“说得对,那我们就较量看看,反正万事终有了结。这可是他们找上门的,不是我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