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贺浛子怎么询问,时薄衣都不说话,只哆嗦着喊着“先生”,动作却前所未有的疯狂。到最后,贺浛子干脆也不再废话,只用行动证明自己一直都在他身边,不必害怕。
头一次,时薄衣被半途做晕过去,贺浛子却还精神抖擞。
他搂着睡着后依然死死抱着自己不松手的爱人,忍不住叹了口气,他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天,时薄衣醒来时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先生。”时薄衣拉开贺浛子的里衣,自己钻进去,与贺浛子紧紧相贴。
贺浛子由着他闹腾,时不时帮他拉拉被子。
“好开心啊。”时薄衣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脸,“好幸福。”
贺浛子的心情总算轻松了许些,他吻了吻薄衣的眉心,十分珍爱的样子。
时薄衣傻乎乎地摸了摸额头:“先生,你是不是超级爱我?”
“是啊。”贺浛子眉眼含笑。
“嗯……”时薄衣把他抱得更紧了,“先生,你真好。”
贺浛子苦笑,不,他一点都不好,前几天才做了一件错事。
两个人在被窝里腻歪了许久,直到时薄衣开始吵闹着肚子饿了,贺浛子才匆匆起床去给他做饭吃。
时薄衣狡黠地弯了弯眉,爬起来在衣柜里挑了半天,挑中一套天蓝色的衣服。其实他没多少保守的衣服,大多都十分暴露,但这件衣服却规规矩矩的,是当年时薄衣入合欢宗之前的穿衣风格。
他换好衣服后还有些不习惯,对着水镜看了半天,确定自己看起来很俊美,这才开心地推门出去。
门外有一只不速之客,异常猥琐地扒着墙头,刚翻进来,就和时薄衣正对上了。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