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时薄衣倚靠在二楼栏杆上冲贺浛子传音,“你快过来嘛。”
等贺浛子到了二楼,他又在走廊里到处跑,一会儿隔着纱窗看看,一会儿勾起走廊中的装饰品把玩,一刻也不肯停。
“先生,那是什么?”时薄衣指着开了一条缝的窗户,隔着薄纱能看到里面一个道貌岸然的修士拿着玉势推进那男弟子的体内,弟子发出浅浅的呻-吟,似痛苦似欢愉。
贺浛子脸色一变,伸手捂住时薄衣的眼睛。
“不要看,衣衣,乖。”
时薄衣被他语气里的不高兴吓到了,愣愣地点点头,缩到贺浛子怀里,扭头把脑袋埋在他胸膛里:“我不看,我乖,先生你不要生气。”
贺浛子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自己的语气吓到时薄衣了。
“我没有生气,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时薄衣闷闷地应了一声,被贺浛子抱走了。
隔着一扇窗,里面的男弟子依然在继续痛并快乐着。这人便是新送来的弟子中的一个,左护法特意关照过几个喜欢调-教人的老客户,说新来的弟子性子倔,需要他们调-教调-教。老客户也觉得这种的调-教起来比较有意思,自然二话不说接下了这个请求。
屋子里这个弟子比较倒霉,遇到一个不爱用药的。其他人调-教起人来喜欢用药,那样被调-教的人还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是因为中了药才会露出这种媚态。但里头这位却偏偏喜欢用别的办法,他十分擅长勾出人心底不堪的欲-望和潜意识中的向往,被他调-教的人完全没办法欺骗自己,最后清醒过来只会绝望地接受现实。
既然来了合欢宗,那么就要有任人玩弄或者玩弄别人的觉悟,又当表子又立牌坊这种事想都别想。
左护法淡定地瞥了几眼飘出暧昧呻-吟的房间,心里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