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在江海武道圈子里虽然不是顶尖的，但也算是中层，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侮辱的。

他这句话，既表达了自己的退缩，也发出了对王旭的威胁。若是一般人，此时怕是已经放弃了。

可惜，马长兴面对的人。

是王旭！

“辱人者，必自辱？”王旭轻笑一声，没有任何动摇，淡淡说道“这句话你说的很对……”

听到这里，马长兴脸上一喜，以为王旭听到他背后的势力，准备退缩一步。

但下一刻。

王旭后边的话，已经冰冷的传来“……所以，既然你还是跪下来道歉吧，别逼我动手。”

“欺人太甚！”

马长兴先是大怒，身形一晃，就要大步冲出去，但很快目光接触到王旭的目光，似乎从里面看到了一种暗示。

对，就这样，让我动手吧！

看出这个意思，他迈出到一半的脚步，猛地僵住。

马长兴怕了！

尤其是余光看到至今还依然跪在擂台上，动不了一丝一毫的黄梦，他真的怕了！

面子，和未来的武道前途相比。

两者选择哪一个，在这一刻，似乎已经没有那么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