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不仅仅是怀疑人生,更是怀疑这个世界的真伪性。

刚才从小栗子下面抓到那似曾相识但搁太监身上来说又有点陌生的物体……很明显就是……广大男性同胞的标志性象征吧……

可是,他一个太监,为什么?!会有?!那玩意儿?!

“快……扶我,进去……”余鹤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若廷愣愣地看着他,半晌,终于反应过来,忙跑过去扶起余鹤,二人这样跌跌撞撞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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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时间尴尬到焦灼,若廷就坐在距离余鹤五米远的距离,看着他正掀开衣服裤子检查自己那脆弱不堪一击的小兄弟。

还好还好,只是被人冒犯了下,没什么大碍。

但是回头一看,若廷还在那吓得直哆嗦……

“我说,这是件很恐怖的事么?”余鹤无奈。

若廷诚实地点点头。

“这个……该怎么解释呢,其实是因为……”余鹤努力在脑海中组织着语言,想着到底该怎么蒙混过关。

“我,我其实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太监,所以有些震惊,如有冒犯到你,望你不要介意。”还不等余鹤说完,若廷马上插嘴道。

“呃?”这下轮到余鹤懵圈了,“所以您的意思是,不会告发我?”

“为,为什么要告发……”

“这不是欺君之罪么。”

“可是,没发现这件事是净身房那些人的责任,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若廷过于真诚的语气以至于余鹤不容有疑。

好一招偷换概念,经他这么一说,余鹤都觉得很有道理。

是啊,没给自己清根是净身房那帮人的责任,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这件事,能别告诉别人么。”余鹤哀求问道。

“九皇叔也不可以么?”

“他是最不可以的,千万不能对他透露一个字。”余鹤忙捂住若廷的嘴巴。

要是被殷池雪这头蒜知道了他能写一万份传单全世界分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若廷只好乖乖答应了下来。

当晚,两人都失眠了。

一个是余鹤,一直惴惴不安地生怕若廷嘴上没个把门的给他泄露出去;

还有一个是若廷,对若廷来说偌大皇城中只有这些皇子和皇帝才能拥有那玩意儿,他还是第一次见除了这些人之外第二个能拥有那玩意儿的人,说不震惊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