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辛苦了。”合川法隆又说了一遍辛苦了,然后放下听筒。
“桐生和马,”他喃喃自语道,“他,仅仅是能看到精神状态的改变吗?”
正好这个时候,直播的节目又给到观众席上桐生和马的镜头。合川法隆盯着电视上那年轻的脸庞,陷入了沉思。
……
节目播出的第二天,报纸上给美加子又按了个新称号:“恶妇”。
主要她昨天在电视上对千江一男落井下石给人的印象太深了。
所以原本全面偏向美加子的舆论,现在往千江一男那边偏了不少,甚至开始有右翼小报开始给千江一男洗地,攻击美加子是坏女人。
然而美加子看到这些报道,还很开心:“和马,看,报纸上说我是坏女人耶!”
不过到了这种时候了,就算舆论稍微对千江一男有利一些,也改变不了大局了。
千江一男提教授无望,副教授职位也丢了,学术声望一落千丈,还在电视上出了那种丑,不会再有任何学校聘请他。
他担任顾问的那些智库,估计也会接二连三的开除他。
搞不好他真的只能出家去当和尚了。
不过日本这边要当和尚还挺难的,不是想当就能当。
和马不在乎千江一男靠什么生活下去,他只是对千江一男上节目那天晚上的表现,有些难以释怀。
……
高级心理医师石根由记扭头看了眼福祉科技第四开发部的部长重弘元司,试探性地问道:“那……我们就停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