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吹了声轻浮的口哨。

和马上辈子听过这样一种说法:所谓玩音乐的人,其中大部分都是混子,每天都想着打炮。

和马本来觉得这个太主观臆断了,但现在面前这帮人让他忽然觉得上辈子听到的这个说法也许是对的。

这时候,几个乐手里唯一没挂乐器的转过身,然后就来到和马跟前蹲下,但是他目光完全看着神宫寺:“哟,这有只迷途的小猫呀。”

“不好意思,我是犬科呢。”神宫寺玉藻笑道。

乐手哈哈大笑,回头对自己的朋友们大声说:“她说她是犬科!居然还有承认自己是母狗的……”

他话还没说完,人就向后飞去,一下子撞倒了摆在舞台边缘的混音器,然后整个人又后空翻一周,这才躺在地上不动弹了。

和马把竹刀往肩上一扛,看着还没缓过神来的乐手们说:“还有谁嘴巴不干净?”

其他人看着和马,跟中了定身术一样,忽然有人大喊:“啊!你是那个……那个桐生和马!”

“对,我就是大阪的救世主、魁星旗的获得者……”

“他就是那个桐生和马。”神宫寺玉藻再次打断和马的吟唱。

“你别老拆我台啊,大和抚子。”

“不让丈夫太过得意忘形,也是大和抚子的任务啊。”

“可我不是你丈夫啊。”和马说。

神宫寺玉藻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和马耸肩,决定不再往这方面展开,他一个箭步直接窜上有他胸口那么高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