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心里嘀咕,不,你没有,你误会了,别继续往下说了。
这要快进到让我现场作俳句,那可受不了。
我顶多只能写“啤酒真凉、我还坐在大钟旁,真吊”这种程度的俳句啊!
这时候,神宫寺很有兴趣的开口了:“俳句啊,我还真想听听和马的作品呢。”
和马无奈的看了眼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鸡蛋子,直接认怂:“抱歉,我试了一下,发现自己没有写俳句的天赋,毕竟这种古体的东西,限制太多了。我还是习惯……”
“喂,第三句呢?”北川沙绪里打断了和马的话,追问道。
刚刚她一直在小声吟唱和马教她的第二句,反复找调子。
和马这次索性把第一段的歌词全唱了一遍。
北川沙绪里啥也没说,只是稍微就这和弦找了下调,然后就开始唱。
和马能感觉到,她也在歌里倾注了感情,大概她也曾经想过要一了百了。
第一段唱完,北川沙绪里忽然说:“躺在花田里和虫的尸骸一起化作尘土什么的,感觉有点像恐怖片。”
说完她试了几个和弦,选了一个切入副歌部分。
和马皱着眉头,他回想起刚刚北川因为不知道副歌的旋律所以暂时停止弹奏时自己的“清唱”,这一对比他的清唱根本就是垃圾嘛……
北川沙绪里只唱了副歌的头两句就停下,和马以为她又忘词了,正要开口,女孩就说道:“我没忘词,我是在想该配什么和弦。”
和马闭上嘴。
北川沙绪里继续说:“为什么是你这家伙有这种作曲和填词的能力啊,我要有这能力该多好。
“我明明已经很努力的学习了,乐理知识、作曲套路,还有名曲的各种分析,我明明很努力的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