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昇磕磕绊绊:“没有了吧。”

温母又嫌弃地翻了个白眼:“说别人的时候不是话一套一套的吗?怎么到自己就这么短短一句话就结束了?”

温昇这才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地反驳:“哪里的事,妈你要听我可以给你讲三个小时不带喘气的。”

“谁要听你说三个小时了,我闲的吗?”温母摆手,下意识地想翻个白眼,然而还是忍住了。

温母说啥是啥,温昇连连点头:“不闲,您老人家时间金贵得很。那您前面的部分也听了,要不给个指导意见?”

“你哪时候见你妈给过你什么指导意见了?”温父终于不忍心再看儿子讨骂,在温母开口前制止了温昇。

“温昇,”温父连名带姓地喊他的名字:“我不知道我们之前有没有和你说过,你妈在怀你的时候精神特别差,成天睡不着,睡着了没一会就惊醒过来。”

温昇从没听过这些,闻言,收敛了笑意。

“你妈当时和我说,她从没做过母亲,很害怕会出错。我说谁不是从第一次当父母过来的呢,人总会犯错。她说那不一样,事业失败了可以重来,可对孩子造成的伤害是没办法弥补的。”

“你大学毕业那会和我们说,想把跳舞当做自己的职业。我问你如果这条路走不通怎么办,你说你会承担自己选择带来的一切结果。但其实不是的,就算你说你能负全责,我们还是会担心你,父母和孩子的羁绊是断不掉的。”

“但是你们还是同意了。”温昇轻声说道。

“是,并且你坚持下来了,到现在也弄得还不错,”温父和温母对视了一眼,均是眼中含笑:“这也说明我和你妈的选择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