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嘴里叼着一根烟,继续躺在沙发上醉生梦死。

“老子竟然从一个1变成了0!打折都没打这么狠的!”

昨天晚上是江澈提前一天过的三十岁生日,聚了一帮富家子弟在夜场里给江澈过生日,开了好几瓶人头马、轩尼诗,女人们各陪各的主,又听起谁让江澈说些什么风流事。

江澈自诩风流倜傥,那叫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此刻美女是左拥右抱侃侃而谈,说得跟真的一样,只有江澈自己知道,自己还是个处男,说得越多心就越痛。

中场休息,江澈喝了几杯急着去厕所小解,出来就看见易文涛站在拐角处的走廊堵自己,“江澈,这好久不见,你就没什么话对我说的?”

“我能有什么话对你说?”

江澈心里叹着真要命,原本自己是没想请这个瘟神来的,结果他妈发信息的手一抖,就把他抖来了。

“江澈,”易文涛手一伸,就把江澈堵在了墙角,“你这是在玩火。”

“……你有毒。”

江澈低头看他,“都叫你平时少看点那些小女生才看的总裁文你还不听。比我矮还壁咚我,不要脸。”

“就矮两公分你至于吗?而且我不准你诋毁我的喜好。”他收回手,靠在栏杆上,“说真的,虽然你把话说得天花乱坠,但我就觉得你是个没和别人上过床的毛头小子。”

“狗屁,你这是嫉妒我!”

哎呀啊!江澈恼羞成怒,拍案而起,付钱走人去了酒吧。

自己三十岁的生日,他要给自己一份生日礼物,就是找个人一夜‖情。

对!他今天就要一夜‖情,今天就要摆脱处男这个称号!

昨天晚上他还是这么想的,可结果呢,生日礼物就是给自己开了个苞。

“艹!”

“卧槽,”江骏琛被江澈吓得喝开水都被呛到了,“你吓老子一跳!”

江澈搭住江骏琛的肩膀晃着,“我不行了,我内心的怒火在层层翻涌。”

“你要抑制不住你的洪荒之力了是不是?”

“你快让我正面上一下,太不甘心了,我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我受不了这委屈!”

“神经病啊,”江骏琛力气大得很,一甩手就把江澈推翻在地,“你有病,我没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