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雨刚下尽,到处湿漉不绝,月姨抱着阿茵小心避开滴水的水仙,抱她来到院墙的欢笑格鲁吉亚旁,边指着花苞,边把小孩掂起,“阿茵,花花,你看。”
两岁多点的小朋友,说话还有些含糊,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摸到花苞上的雨水,“花花。”声音黏软,扭头一看,脸上泪痕还没干,瘪嘴是又要哭的,窝到月姨颈窝里,“姨婆,要,爸爸……”
月姨抱着她轻软的小身,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窗帘全闭的窗户,声音放软,“爸爸在忙,等下就能见到爸爸了。”说着,牵拉阿茵的小手,让她去碰团团簇拥的花苞。
含苞的花,将开未开,露出浅黄的苞尖,一 两滴雨水悬挂,流到阿茵的小手里,微凉微痒,让她暂时忘记找她的爸爸。
房间里只开一盏小灯,离床很远,微弱的光落在季明腰背。一闪而过,一只男人的手摸上他的后腰,把微弱的光束也遮盖,掐住季明的腰,狠狠往下坐。
“不要了,不要了,哥哥……”季明猛的摇头,泪湿津津的从眼角滚落,嫩肉把男人的阴茎咬得紧紧,“肚子酸,不要了。”
阎山抽出阴茎,把季明的腿抬起掰开,肉穴失了阴茎的阻挡,一片水光湿淋淋,把床单弄湿小片,肉唇抽缩,脂红软腻。阎山轻笑着把两指手指挤进去,感受嫩肉的柔软挤压,“真不要了?”
季明不知道,摇摇头,又点点头,哭腔里有委屈,“不知道。”低头看清阴茎被自己流出来的水弄得湿亮,贴着肚皮,伸手去揉,揉到了,就“嗯嗯”的哼,“唔嗯,嗯,嗯……”小屁股抬起来迎阎山轻插的手,还是那一句,“肚子酸,呜……”哭着蹭床单。
阎山把手抽出来,扶着阴茎重新插进去,掐紧季明的腰,“不是酸,是要射了。”阎山一下插到最深,季明揉着阴茎的手倏地加快了,被放倒在床上,低头怎么也看不清自己,“啊,嗯,嗯呜!”射了出来。
阎山被他夹到发痛,俯身揉他湿泪的眼角,沉声,“放松。”季明被快感拍得身体发软,轻轻把阎山的手指咬吮,颤抖着,含含糊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