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泛红,一看就知刚从浴室出来,方成撅着屁股,红通通的穴被没有经验的玩过,湿红半开,臀肉留有几道不知深浅的指甲痕,情色艳丽。
跟贺云一点关系没有,是他自己玩出来,怪不得别人。看他闭着眼,贺云不太满意,“睁眼呀,不然看不清,怎么对得准。”
他说得好心好意,把方成的脸说得发红发烫。
方成不敢睁眼,手忙握住腿间粗烫火热的阴茎,握住了却不敢动,徒劳的握着,直到贺云笑话他,“你到底行不行,不行算了。”
“行。”他臊得脸能滴血,结结巴巴,“行的。”忙不迭用屁股往贺云的鸡巴上贴,蹭得腰肢麻麻颤颤,却没吃准,“啊”的喘了声,睁开眼,知道了贺云的故意。
“不睁眼,偏不让你吃进去。”
视线交汇,带糖带蜜,有情有意似的,他无措躲开。低头,却又是自己半硬翘直的阴茎。不懂该往哪里看,最后看向贺云的脸。
看够了,终于正儿八经下定决心,用自己湿黏红软的穴,对准贺云粗圆骇人的龟头,慢慢坐下去。
“嗯……”他呜呜难过的叫,吃满吃够,屁股尖贴上贺云骨头,“涨死了。”
贺云爽得眉眼舒展,却不动,目光更加灼热的看向方成,“说啊。”方成抱着他的腰,慢慢把整个身体放下去,紧紧贴他,像贞洁烈女与命定情郎的新婚夜,明明不该,却忍不住期待,羞耻到全身轻颤,趴在贺云耳边,“弟弟的鸡巴,好大,进得好深啊呜呜……”
嘴上的贞洁也是贞洁,第一次献出来,足够把贺云的三魂七魄勾走。还没献完,贺云先忍不住干他。
“怎么不叫老公。”贺云干得凶猛,深进深出,顶得方成不断往后,问得气喘吁吁。
叫老公还是叫弟弟,贺云让他自己选。方成选了后者,贺云有些失望。
“啊……”方成的呻吟黏腻勾人,骚心被磨被操,舒服死了,魂飞天外,不肯直接回答贺云的不满,哼哼唧唧的应,“弟弟,弟弟嗯嗯……操得好舒服……”
贺云听得呼吸发沉,看向他那张作乱放肆的嘴。顾不得方成叫自己什么,他起身压倒他,抱高他两条腿,狠狠地把阴茎压进方成滑溜出水的穴。
猛的插进太深,方成睁大眼睛,眼眶溢满泪水,“啊啊,要被干死了……”贺云刻意的不控制,让他也放了浪,形了骸,爽过深顶的劲后,泪濛濛的看在他身上卖力的贺云,手臂缠绵,勾上颈背,撒娇吧,可能是,“不能,叫老公……”
心口不一的狐狸精,贺云在心里骂他。
本可以翻篇,偏他还提,贺云骂完后十分的不甘心,不搭理他只是专心操穴,也不肯帮他摸。绷着张脸,情欲淡淡的克制在心。
偏偏是这样的专心,更让人受不住。心无旁骛,贺云抵住穴心打桩似的磨,把方成的腿,掰得很开,让淫水流出来,手从腰线摸上去,拧方成的奶。
“别拧,嗯嗯……”方成忍不住抓紧床单,不然会被干得撞上床头,肠肉软软裹住让他舒服的柱身。青筋盘虬,那么会弄会磨,要去他半条命。
上下齐来,没一会儿,方成开始啊啊嗯嗯乱叫,腰臀晃在空中,接住贺云的顶,也接住贺云的力。借此飘上云端,让它们把他带上天。
知道他快到了,贺云更是发狠,一拖把他拖到身下,“啪啪”的干屁股,撞红撞肿。淫水股股流出,一半给顶进去,一半流满方成的骚肉。
只待方成快射,他松开他两条软绵绵的腿,压下去,胸膛贴胸膛的哄他,“叫一声,我高兴。”方成摇摇头,娇得要命,也急得要命,“不要。”贺云不干他,他射不出来,像只飞到半空的风筝,给贺云发狠拉回来,痛苦愉悦交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