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程景听到这声音一下子就受不了了,手上加快了动作,他说:“对,就是那里,你多试几次。”
“我,我不要……”何羡带着哭腔,眼角通红,朦胧的水汽要落不落,“好……好难受。”
“多顶几次就不难受了……宝贝……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何羡咬咬舌尖,又试了几次,每次都感觉全是电流划过,根本控制不住喊声,他手肘撑着床,一手伸在后面,前面的性器孤零零的立着,前端吐出丝丝晶莹的液体,无人照拂。
omega颤巍巍地松开撑着床的手,去抚慰前端,他的技巧完全比不上alpha舒服,欲望被远在电话那头的程景挑起,自己却纾解不了,茫然无措地侧躺在床上,弓着身子发抖,口齿含糊不清地呻吟。
他完全顾不上电话那头的程景,体内的火一路烧上来,催促他快点动作。
“啊啊……”
电话那头,程景听着何羡的声音,是他熟悉的喘息,鼻音变得愈发浓重,呻吟也变得娇媚,alpha完全忍受不住,没办法,这里只有他一个人,用手指纾解自己体内的空虚,怎么样都好,他现在只想泄火,用指甲用手指腹,次次刮过敏感带,想象omega潮红的脸色,手机传来又爽又难耐的叫声。
omega把自己玩坏了,在电话那头又哭又叫,快感攀升顶峰。
大脑仿佛猛地炸开烟花,程景释放在手里,高潮余韵之际,alpha莫名迫切地想把omega抱在怀里,确认真实感。
他还在办公室,这个认知让他觉得更加兴奋,仿佛刚刚他就在这样正经、严肃的地方,操弄他心爱的omega。
何羡哭了,“程少……太难受了。”
他习惯何羡在床上哭,也喜欢这样,愿意温柔安慰omega。
“宝贝怎么了?”
事后没有alpha信息素安抚,omega的失落感被放到最大,恐慌焦虑的情绪占据白白小小的身子。
电话传出很低很轻啜泣,可程景还是听到了,他边抽纸巾边问:“是不舒服吗?”
“我想你来……”何羡说,“我想你了……我不想一个人,我,我想你上我……”
程景这是目前为止听过何羡说过最直白的话,他压制住内心蠢蠢欲动的气息说:“今天很忙。”
半晌,也没听到何羡的回答。
“我有点难受,”对面小声说,“想闻闻你的信息素。”
程景微愣,无奈叹了口气,语气里都是隐蔽的宠溺,“等我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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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总出来了。”前台的beta助理对沙发上的女人说。
沙发上女alpha闻言登时放下咖啡,快步上前,“程总,策划方案做好了,就等您过目呢,过目之后还有个会议,要是讨论通过就可以直接实行。”
女alpha闻到程景身上一股子琥珀味,拍着胸口喘气,“程总您易感期吗,味儿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