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厌说:可以...
没等他说完,池殊便抄起桌上还未喝完的酒杯仰头灌下,将空酒杯怼到他面前:我也喝酒了,不能开车回去。
看池殊这么心急,边厌觉得有些好笑,舔了舔唇继续说着被打断的话:可以打车过去。
哦,池殊这被亲短路的脑子忘记了现在还有打车这一全天候无间断的选项。
一时间,池殊站在那里,面色复杂。
边厌偏头掩盖住笑意,伸手拍了拍他的头,留了句‘帮你喊车送你回去’后便又去做接下来没做完的工作。
深夜路上车少,喊得车也来的快,边厌快速地收好尾后便带着池殊坐了进去。
都到这份上了,池殊也没再费力挣扎,老老实实地报了地址。
车里没开灯,只有闪过的路灯光条,池殊偏头去看边厌,看着他的侧脸一下接着一下地被光扫过又被黑暗遮盖。
很神秘,也很撩人。
边老板。池殊喊了声。
边厌顺着喊偏过头,眼里带了点儿笑意:池殊,什么事?
听着这话,池殊有些晃神,他以前没觉得这么连名带姓地询问会有这么好听,沙沙哑哑的,被晕着昏黄暖光的,带着珍重情意的。
很舒服,让人心动。
池殊伸手搭住了边厌的指尖,笑道:我以前看过一个视频,里面说,如何判断你喜不喜欢对方的方法就是,看你到底想不想亲他。你越想亲他,你就越喜欢他。边厌,我觉得我有些完蛋,我想亲你想疯了。
你说,我这得有多喜欢你啊。
边厌就这么与他对视,看着窗外的风景在池殊背后飞逝,只剩下一阵虚影。
唯有池殊,是一直真实存在。
池殊,边厌挑起指尖,压在池殊指节的上方,我希望有一天我能配得上你的喜欢。
这话池殊不懂,他疑惑地偏了偏头,刚想出声询问却被司机的一声到了给打断。
边厌冲他笑了笑,侧身替他打开车门:池殊,到了。
秋季深夜的凉气灌入,池殊朝外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会儿,明知不合适却还是转头问道:上去坐会儿?
不出所料,边厌拒绝了,他伸手蹭了蹭池殊的脸颊:早点儿睡。
行,池殊也不是什么疯了就回不过神来的人,他也伸手蹭了蹭边厌的脸颊,回了句早点儿睡后便利落地走下车。
两人没说再见,也没说什么明天见,心里都有数的事儿没必要拿出来说的那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