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振开长叹了一口气，一脸受伤地说道：“晓恬，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就算爸爸如今落魄了，你也不能用这态度对我，你小时候的时候爸爸可都是把最好的给你的。”

“原来你脑子里还有以前的记忆呢，我以为你早忘了，否则怎么会做出卖女儿的这种事情呢，之前为了赌债把虞晓恬送进夜总会，又也为了一千万把我卖给顾城，你还有心吗？担得起父亲这两个字吗？”

虞振开理直气壮地问道：“那要是没我，你能有今天吗？你能当上顾氏的少奶奶吗？”

虞晓恬冷笑，她抬脚走过去，盯着虞振开的眼睛冷声问道：“虞振开，你真的觉得我是你的女儿吗？”

虞振开愣了一下，眼前的这张脸跟以前看到的相差无几，他的女儿是长大了，可是那眼睛中没有丝毫孺慕之情，不是情感被耗尽的倦怠，而是如同看待陌生人一般。

一个答案在虞振开的脑中呼之欲出——这不是。

尽管许久未见，但毕竟是和他生活了十几二十年的女儿，他了解，就算历经了多少事也不会变得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但这张脸明明就是一样的。

“你是我女儿，”虞振开道，紧接着又自我否认：“不，你不是，晓恬不会这样看着我。”

虞晓恬轻笑了一声，道：“确实你那傻女儿不会这样看着你，就算你一次又一次的做了让她失望的事情，她都会原谅你，傻傻的相信你会变回以前的模样，不过从今往后都不会了。”

“你什么意思？”虞振开不安地问道，脸上有几分慌乱和恐惧。

虞晓恬说道：“实话跟你说了我不是你的女儿，只是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并且名字一样的人，至于你的女儿，或许为了逃离你早就逃到其他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