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摇了摇头,对病人说道“谁要害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它就在我脑子里,就在这儿”女人用手抱着脑袋,神色痛苦的说着。
“针。”看她表现的越来越激动,高山决定先让她睡一会。
睡穴和麻醉有很大的区别,只是让人睡着,如果遭受到强烈的刺激还是会醒来。
女人安静的睡下,眉头还不停的皱起,高山这才和孙海华解释病人的情况。
“这不就是癔症吗?”听完他的介绍,孙海洋诧异道。
“我觉得不太像”高山也说不出来,就是觉得有些差别,女人其他方面的思维很清楚。
当高山伸手问她是几的时候,她分辨的非常清楚,说话的条理也很清晰。
只是一说到‘医生,’还有她的身体,整个人就变得‘不正常’了。
虽然她说的事情很匪夷所思,但高山突然有那么几分相信。
“注意病人的反应,我先看看情况。”转到病床另一边,高山伸手按在病人的天门上。
真气如网般散开融入到女人大脑,高山闭上眼全神贯注的‘凝视’着。
当真气遇到阻碍的时候,高山的面色骤然阴霾。
“怎么样?”看到高山收手后,面色如晴雨表般变幻,孙海华不明所以的问道。
“真气。”而且是高山熟悉的真气。
徐远,想到那个理智到不可思议,突然拥有真气的少年,高山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