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等后者的解释，后者也在等前者主动开口。

结果一顿大眼瞪小眼之后。

【第二位法相境已经成为祭品，当前欲界第一天的进度完成60，欲界第二天的进度完成0。】

“牛x，我敢打赌绝对是我们鬼市的人动的手。”方歌吟还是率先打破了这略微有些尴尬的氛围。

戚圣认同的点点头，然后继续盯着方歌吟。

方歌吟无奈道：

“大佬，你这么盯着我干嘛？”

“我等你主动报告自己的杀手锏。”

“我哪有什么杀手锏啊，况且那些针对天象境有用的招式，对付法相境又不见得能起到效果。”

“不不不，你有！”

方歌吟翻了个白眼，他真想说自己有个大头鬼啊，但当回忆起刚刚秦凡也认同两人为最佳拍档，且没有言明的意思里，也表示了在这次欲界中，自己可以大展身手，绝不是什么累赘。

于是他也开始审视自己。

而一直摆酷脸的戚圣实际也是有点心急。

就那个破时间模拟器给出的信息里，只是表述他与方歌吟联手后，各种秀操作捡人头，至于怎么秀的怎么捡的，具体施行方法他是一无所知。

不过他万分确定的是，在这欲界中，方歌吟能起到的作用很大。

这一次两人又开始大眼瞪小眼，直至

【第三位法相境已经成为祭品，当前欲界第一天的进度完成70，欲界第二天的进度完成0。】

“这么快？！”戚圣也是有些心惊。

要知道在那十次模拟中，陷入这欲界后，通常会在第一天完成一波首杀，但第二次杀戮通常是在第三天发生，结果现实里在第一天就达成了三杀成就。

如果按照这个进度，这可能结束的时间比模拟开启的六人祭祀仪式都要早得多。

而这个时候，方歌吟也是不确定的说道。

“我目前唯一能对你们这些法相境起到作用的应该就是观气秘术了，但针对你们这些天外人，以我当前对观气秘术的掌握程度，只能看到一团不规则体的雪花聚合物。”

戚圣沉思半响道：“这也表明你能提前锁定敌人的方位？”

“大概吧，而且我可以利用对方之气来扰乱我们自身的气，以此模糊对方的感知，只是目前不确定效果如何，毕竟在外面的时候，这手段的实用效果不算太强。”…

“欲界是不同的，那些七彩之雾充斥着大量的欲念，本就对每个人的感知起到一定程度的干扰，如果你还能进行更进一步的干扰，由我在暗中发起袭击，绝对能一击命中！”

这一刻，戚圣隐约猜到了为何他能与方歌吟成为最佳拍档。

对方在这欲界中，就是属于一个超规格的瞄具和干扰器，自己则擅于腿功，速度和攻击方面都可排到当前这些天外高手中的第一梯队。

因此借助这绝佳地利，让方歌吟进行锁定，自己抽冷子的给目标一腿，接着进行双双隐匿，再锁定再攻击，绝对已经处于不败之地！

想到这里，戚圣不由内心越发火热。

对于那些来自天外顶尖势力的使者，他是既有羡慕也存在一些嫉妒，更清楚自己这种探索者在其眼中，可能在地位方面连土著都不如。

刚刚在六天祭王台前，那些天外使者对自己和加入北蛮的邹烈，表现出一副近乎无视的态度，也很能说明这点。

因此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他也很想将这些高高在上之人打落谷底，看看他们在死前是否也会如此骄傲的扬起头！

“目标发现了！”

此刻耳畔响起的声音，让戚圣神色一惊。

两人在讨论的时候，可并未移动过半步，这是否也说明，对方是主动找上门来的。

但当在方歌吟的带领下，戚圣清晰的感应到穿过了一层层空间缝隙后，这让戚圣不由对其这门观气秘术更加好奇。

其实这欲界的情况，他已经有所猜测。

之前众人可都是聚集在六天祭王台之前，但在一瞬间就被无声无息的强制分散开，这种手段明显是一种有关空间规则的高级运用，更类似于形成一层层空间折叠，以此强行拉远众人之间的距离。

而如果有人能在空间规则方面有所成就，说不定能强行突破欲界的束缚。

可此刻方歌吟却能借助观气秘术，察觉到空间折叠后，所暴露出的空间缝隙，这所观的恐怕也不只是那玄之又玄的气机那么简单。

“大概距离三千米，东南方向。”方歌吟突然停下了脚步。

这是他自认的安全距离，再拉近的话，四周的七彩雾气很可能散去，也会因此暴露出两人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