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寰冷冷笑了起来,一字一句道:陈栖,当初是你求我要你的。
他强迫青年仰起头,盯着青年的眸子阴鸷道:现在想走?
可能吗?
绝不可能。
当初是陈栖一头扎进他的世界,固执而又虔诚。
这个喜欢安安静静画画的青年眸子温柔说过,这个世界上,他和画画一样重要。
燕寰见过面前青年嘴角含着笑画画的模样。
他也曾在画室里陪着陈栖一起画画,在青年无奈的眼神里玩过青年的颜料。
他曾牵过陈栖画完油画后满是颜料的手,吻过陈栖半夜画完画那双疲倦的眸子。
他见过陈栖爱他的模样。
但如今面前的青年只是眸子带着错愕望着他,眼里半点炽热的爱意都全无。
燕寰浑身都僵硬住了。
他像困兽一样,死死盯着面前的青年,咬牙切齿道:陈栖,说话。
狠厉的语气里夹杂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恐惧。
可是面前的青年只是皱着眉,淡漠地望着他,慢慢道:说什么?
说您莫名其妙?
说您已经打扰到我的生活了?
面前的青年疑惑地微仰着头,眸子里带着点讽刺,陌生而锋利。
燕寰浑身僵硬立在原地,他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陌生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