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榕也不在意,坐下来瞥了一眼周时越:“你瞅瞅你有个皇帝样吗?”
周时越翻了翻白眼不以为然:“说的你有个父皇样一样,身体康健丢下位置就跑?!”
“哪有人这么粘夫人的?”
“父皇你先把你拉着母后得手松开在和我讨论这个问题?”
许青墨戳了戳周时越,后者才收敛了一点,周榕叹了口气:“青墨在宫里可习惯?”
“习不习惯的都已经进宫了。”
这话是周时越说的,许青墨回头猛的一个暴力推搡了一把周时越:“你怎的这么和父皇说话呢?”
瞧着周榕看着自己笑,周时越扯了扯嘴角:“父皇别笑了,我这是遗传。”
周榕回头看着夫人:“我能把他弄死吗?”
徐耀笑了笑:“得了啊你们,父子两个没一个有正行的”
徐瑶握着许青墨得手:“你们打算什么时候……”
“母后!”周时越没等许瑶说完坐到徐瑶身侧:“您和父皇待多久?”
话题转的牵强,徐瑶听的出来:“你父皇说,等你大哥成亲以后再走,再者他也想和闫家还有冉家的聚一聚。”
“说起冉家…许清瑶那丫头呢?”
许青墨笑了笑:“清瑶被我送去外边读书了,那孩子偶尔喜欢戏曲,我想着到底不必给那孩子那么多束缚便由着那丫头去了。”
“戏曲啊……倒也是不错的。”
许青墨被徐瑶拉走留下周榕和周时越,看着二人已经不见身影周榕才开口:“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周时越装傻充愣。
“周时越,我问你刚刚转话题是怎么回事?”
周时越愣了愣,吸了口气:“青墨的身体并不好,早前风寒也好军营里也罢总之亏空一直未曾补回来,太医说难有孩子。”
“那你打算如何?”
“能如何?”周时越耸了耸肩“我又不打算纳妃,左右日后从大哥或者时庭那儿过继一个得了,再说了,谁闲的没事把皇位给自己的孩子让自己的孩子受罪。”
“你…算了!难说你!”
周时越知道周榕这句话说的是什么,只是笑笑。
半月以后,周时辉大婚。
许青墨握着冉墨的手,在卧房笑的可开心了,以至于冉墨有些不习惯:“青墨姐,我今日很好笑?”
“不是不是”许青墨摇了摇头:“只是觉得除了君雅又有人能进宫陪我玩了!”
“你离我夫人远一点。”
周时辉进来的时候眸色清明,没有半分醉意,听着外边喧闹的声音许青墨咂舌:“你居然让你弟弟们替你喝酒!”
周时辉耸了耸肩“快去吧,时越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