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或许吧?”
闫默没有说话,将车子转了个弯开到了目的地。
这个问题闫默始终没有说,「或许」的意思或许是他也不知道。这些问题他没问过那些孩子,他也不想问。
“您好,请出示一下证件。”看门的士兵对闫默敬了个礼。
在看了闫默递给他的证件后,他又敬了个礼,“长官好。”
闫默点点头,“都安排好了吗?”
士兵回:“安排好了,请长官下车。”
士兵领着闫默和徐墨之到了jun区安排的一辆吉普车上,由专人开着驶向了看管所的重犯区。
“奥西多最近情况怎么样?”闫默问那个士兵。
“他就是个精神病,时好时坏的,有时候我们一个没留意,他还会自己打自己。上面给长官安排的见面时间也是他平常精神正常的时候。”
闫默:“他被送来这里多久了?”
士兵想了想说:“四个月了。”
“什么时候送往国际奸狱?”
“说是再等三个月,毕竟想救他出去的人不少,他的看守点不能太固定。”士兵指了指前方的铁门,“长官,我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