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两人开了暖风扇,在房间里摆放衣服。颜故从行李箱里掏出了几瓶小药罐,今天倒是没有避着白落沅了,烧着水就在一旁喝了下去。

白落沅匆忙走过来看了一眼,发现这是镇定神经和缓解头痛的药物。

他一瞬间有些心疼。

头痛这种病,折磨起来那可真不好受,很容易让人发疯的。看了几眼,那些药罐的作用是相辅相成,联合在一起,颜故的睡眠不就有了解释?因为吃药的作用,他入睡完,但也很难清醒。

如果能有一天不做梦,那就算是特别好的睡眠。

白落沅问他:“你到底怎么搞的,为什么这么严重?”

“是不是你进入深度睡眠以后,别人干什么你都不知道了?”还好以前颜故防着那个何霖,否则万一对方趁颜故睡着偷摸干什么那可真是失身了!颜故睡着就跟小猪一样,谁能叫醒?

白落沅坐了下来,看他一粒一粒的吃完药,又酸涩又有一种苦中作乐的感觉:“你还说我呢,现在你也像个猪头了,专门打小鸟的那只绿猪。”

睡眠睡得死=猪。

他生气的样子像愤怒的小鸟。